一路上,我不停的和儿子说着话,深怕他沉睡不醒,要知道奶奶前几天刚刚才入土。到了Hospital,医生开了退烧药,约一个小时后儿子的烧退了下来,意识、体力也逐渐恢复,霎时间我沉重的心才得以放下。晚上,又急忙赶到另一个Hospital为儿子做“雾化”。
今天早上,又带着儿子去了Hospital做雾化、injection、拿药。回到家,做好了午饭,安排好了事务,又丢下儿子和夫人赶到公司忙工作直到现在。
办公室,现在只有5个人在加班,外面基本是漆黑的,总经理老俩口也在忙活着。而我,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与执着,顶着家庭的压力与上层的期望与要求,还有自己对自己的失望与期望,徘徊在公司与家的中间,finally似乎是两头都空,就像现在深圳这座城市对我的感觉一样。
这会,太阳也下山了,外面的东风也一阵一阵的,我想晚上得陪儿子和夫人去看场电影吧,也记不起有多久没有陪她们去看场电影了,日子就在这种无声无息、机械般的过着、过完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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